点挑战她的羞耻度。
合上的帐帘微微晃了晃，便再也没有更多迹象了。
烛临渊：“……走吧。”
堕兵终于歇了心思走到半血马那边，斯辰安静跟过去，目光落到他脸上的堕纹。
“是因为我吗？”
男人负手而立轻嗤了一声。
“没，就是单纯忍太久，有点受够了。”
灵武也不知是信没信，沉默片刻再次开口道。
“所以方才和主人那样……也是和你现在的身份有关？”
原来斯辰也没表现出的这样淡然么？
烛临渊转身定定看了他许久，嘴角蓦然扯出一抹玩味的弧度。
“是也不算是……能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好几种，但我个人更喜欢亲密一些的。”
那双烟灰色的瞳孔缓缓扩大了，像是天上的星子也在里边黯淡闪烁着。
“那你……有强迫主人么……”
烛临渊像是再也憋不住笑意，偏头抬袖捂唇肩膀震颤好一会儿，这才站直身子拍拍斯辰的宽肩。
“你是真看得起我，叶迦为她铺路教她猎魔，凤越亲手给她雕刻头饰，那俩看你主人就跟野狗看着带肉的骨头，馋的流口水还不得不按捺着，我敢用强不得被他们撕碎。”
斯辰：“……”
在他沉睡的时候，到底都发生过什么？
为何曾经三柄名震一方的灵武，都和这个契约的执武者有各种牵扯？
许是攻城戟的神情太疑惑，烛临渊蹲到马儿面前捡起一根草，边绕指尖把玩边说道。
“你家主人的能量……很奇怪，是不同于这世间任何执武者的纯粹，而且她的潜力天赋很惊人……共鸣灵武足足十来种。”
拥有这样惊世骇俗的天资，就已经有足够自傲的本钱。
斯辰听的很认真，因为执武者从未展露强调过这些。
烛临渊话落停顿了一会儿，拍掉手上草屑看向天上的明月。
“分明身为尊贵的执武者，却没半点高人一等的自觉……对我也没寻常执武者的戒备，更多时候她的态度会让我感觉……自己其实没有噬主过，也没从灵武变成堕兵……”
这并不代表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