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见星子。
沐平生给马儿系好缰绳,看着头顶天色暗自警惕。
明日或许会下雨,雨前的黑夜便是魔物的狂欢,今夜应该无法睡个踏实觉。
天罡剑作为第一柄守夜的灵武,扎好两个帐篷将她搀扶了进去。
“主人先歇着,不会有事的。”
灵武出去没一会儿,就再次回来塞了团包袱。
沐平生疑惑打开看了眼,发现是堆缝着棉花的月事带。
卫七杀将灌满热水的囊袋递过去,目光落在执武者手腕。
“七杀先把灵器带走,晚些再交由主人如何?”
这柄长剑似乎比她更清楚日子,沐平生摘下嵌着一串灵武的镯子。
“有劳七杀。”
天罡剑接过镯子笑着摇摇头。
“应该的,七杀只是遗憾,不能替主人承担。”
不至于,还没听过哪柄灵武能在这种事上承伤。
所有灵武消失在帐中,沐平生低头窸窸窣窣换好后,抱着囊袋蜷缩成一团。
她能清晰感受到下腹细微的收缩,那些陈旧的身体组织在一点点脱落,伴随着阵阵痉挛般的坠痛感,尾椎好像要和身体分家了。
煎熬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沐平生抱着被褥翻来覆去睡不着,神智昏沉分辨不清夜间的时辰。
随着热流从体内涌出,追云弓的身影出现在帐外。
“主人,我们被魔物包围了!”
灵武话落就见帐帘被掀开,执武者脸色苍白额间还挂着冷汗,声音似乎从牙缝中逼出,微弱的几乎快要听不见。
“……几阶。”
风凌寂赶忙上前搀住她,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
“最低的六阶,还有两头八阶的……怎么偏偏赶在这时候,主人是不是很难受?”
沐平生咬着牙关站直了身体,几柄灵武这会儿已经组成道防线。
她握着追云弓环视一圈,随即拉开弓弦瞄准几头低价的魔物。
箭雨让魔物们凶性更甚,有的甚至负伤也要朝她冲过来。
这一波仇恨拉的很稳,执武者深吸口气稳住摇晃的身形,再次拉开弓弦给魔物补刀。
然而兽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