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来,“好,多谢大姐。”
出了萧云的院子,泽彦闪身进入伴生洞府,在书房里就安家现在的情况给安比槐写了封信,而后来到安比槐歇息的地方,直接塞到他寝衣里。
翌日清早,安比槐照常醒来,刚动身喊人进来伺候,就感觉胸口有异感,忙掏出来查看。
待看见是一封信,且封面还是“父亲亲启”四字时,安比槐惊诧非常。
原因无他,只因那字迹好似是他数年未见的女儿的。
与此同时,安比槐又是恼怒的,因为这封信是在他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强塞到他寝衣里的。
这次是寝衣,下次呢,直接照着心口捅一刀?
安比槐抬眸看向端了洗漱用具进来后就默不作声,安静等待的奴仆,怒斥道:“昨晚我睡下后,可有人进过我的屋子?”
一大清早就被主家这般斥吼,丫头们禁不住一哆嗦,忙纷纷作答。
“没,没有。”
“昨晚老爷睡下后,并未有人进过老爷的屋子。”
“回老爷,奴才一晚上都没有离开这间屋子,确实没有人进来过。”
安比槐眉头紧皱,心中骇然,既为林秀和萧云的手段感到心惊,更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无法得到保障而恐惧。
“好啊,真是好啊,往常真是我小看了她。”
毋庸置疑,当安比槐看到安陵容字迹的那一瞬间,安比槐心里便笃定这信是林秀萧云放进来的。
原本还以为林秀和萧云都绵羊,却没想到是手段高干的毒狈,不动声色的就收买了他身边的近侍,把手伸到了他的身边来,可真是能耐啊。
越想越气,安比槐愤怒的拆开信封,他倒是要看看那个逆女到底想要做什么。
【父亲,展信佳!
佳讯相告,父亲必喜之。吾将有外孙。因月份尚浅,尚未外泄。待父亲见此书时,亦速得音信矣。
望父亲闻得佳讯,勿骄勿躁,着实勉励做好人。至要之事独照顾好本宫母亲、姨娘、睿广,令其平安喜乐此一件。否则,刺王杀驾,本宫未尝不可一试。
府中本宫已安插耳目,此信亦是本宫所为,母亲姨娘并未知晓,你不可迁怒。】
安比槐目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