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鹃宝鹊则是宜修和齐月宾的人。
像是宜修身边的剪秋江福海;甄嬛身边的浣碧小允子;年世兰身边的颂芝周宁海;冯若昭身边的含珠如意这样,只忠心安陵容一人的下属,安陵容还真没有,全是二姓家奴,三姓家奴,搁安陵容身边玩碟中谍。
可以说,安陵容在这深宫里是完全属于孤立无援的状态,甭管是做什么事,宜修就都知道,至于冯若昭吕盈风等嫔妃,底下的宫女太监们能不能知道,那得看宜修的意思。
梳理完一圈,泽彦都无语了。
难怪剧里滴血验亲局,安陵容想找人刺激沈眉庄,最后竟然是让宝鹊这个随身近侍亲自去的,再转一道人手的隐藏自己的手续都没有,轻易就能让甄嬛知道使坏的人是安陵容。
是夜,泽彦借着床幔和昏暗烛火的遮掩,用星际的仿真人家政机器人代替自己躺在那里,接着贴上隐身符,御风朝浙江飞去。
风驰电掣的赶到浙江,随便找个家衙门,摸进档案室寻找浙江知府的府衙所在地。
没办法,安陵容的记忆包里就只有松阳县和紫禁城内城,以及上京时的那一路官道,到京后落脚的客栈与甄宅,至于浙江知府府衙在哪,怎么去,深闺女子是完全不知道的。
一路寻摸着来到知府府衙,泽彦精神力一扫,很快就找到了安陵容母亲林秀的所在地。
来到正院,看了下屋里的陈设摆件,泽彦觉着还算可以,想来安陵容没失宠前,安比槐待林秀还是可以的。
正屋外间里有两个值夜的小姑娘在打瞌睡,室内没有冰盆,有些燥热,里间酣睡的人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眉头紧蹙。
泽彦仔细打量林秀的面庞,只觉憔悴沧桑之色满目。
号了下脉,身体不是一般的虚,再这样焦灼不安,抑郁心苦下去,应该至多撑不过半年。
想来也是,唯一的孩子因为自己姓氏的缘故被说不详,失宠禁足,别说安比槐会如何责怪她了,就是林秀自己心里也好过不到哪里去,甚至还会怨怪自己拖累了孩子,恨不能去死。
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泽彦想了想,放弃找林秀说话的打算。
省得话没说两句,林秀就激动的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