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时候齐月宾还给她们伸去橄榄枝,那就更美妙了,一拍即合。
泽彦定定看着跪在床外的宝鹃宝鹊,心里止不住得赞叹,佩服。
碟中谍啊这是,真他爹的牛逼,竟然硬生生的糊弄住了安陵容和宜修这样聪敏厉害的人物。
感受到泽彦投放过去的灼灼目光,宝鹃宝鹊心里直打鼓。
宝鹃抬起头试探性的唤道:“娘娘。”
泽彦移开目光,转而看向其他宫侍,问:“你们可有话要同本宫说?”
底下宫侍皆都低垂着头,沉默不言。
见状,泽彦笑了,“很好。”
“本宫的安神汤被人调换了,药渣药香不同以往,你们全都没有发现不同,亦或是发现了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不同本宫说,任由本宫被他人暗害。很好,真的很好。”
宝鹊情急轻唤:“小主。”
泽彦睨了她一眼,继续道:“既然你们都是聋子瞎子,都不能伺候好本宫,那本宫也不留你们,等会儿慎刑司调查完,本宫便将你们都赶回内务府,省得你们一个两个都身在曹营心在汉,成天的祸害本宫。”
“娘娘饶命,奴才没有啊。”
听到要被打回内务府,宫女太监们都慌了,忙磕头求饶,啜泣声此起彼伏。
宝鹃跪步上前,拽住泽彦的衣摆,满怀侥幸心理的轻唤:“娘娘。”
这一群太监宫女里,就属宝鹃最为忧心忐忑。
原因无他,这是安陵容进宫这些年来,头一次在问责她人时将她也涵盖在内,这让她无端端想起了昨晚泽彦喝那碗毒药时看她的眼神。
看着宝鹃这副期期艾艾,可怜巴巴的模样,泽彦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为她拭去眼泪,问:“你究竟是谁的人?为什么要背叛本宫?本宫待你还不够好吗?”
宝鹃瞳孔猛地放大,惊骇的望着身前高高在上睥睨着她的人,侥幸心理全然破碎。
太肯定了,小主甚至没有给她留下辩解的余地就直接判了她的罪行。
见宝鹃沉默不语,泽彦又看向宝鹊,叫注意力一直在泽彦身上的宝鹊吓得一个激灵,连忙避开泽彦的视线,死死垂着脑袋。
看着装鹌鹑的宝鹊,泽彦不禁讥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