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先于意识泛红,从耳尖烧到锁骨,仿佛有人在他身体里播下火种,现在沸腾燃烧了。
她笑眼如新月,粉嫩饱满的唇脱离了自己,微张着不说话。
他的手指悬在半空,不知该藏进衣袖还是继续捧住她的脸,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声音,像是被打了个死结。
整个世界仿若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狂跳不止,两颗心就快要突破肋骨的束缚,吸附到一块。
直到苗栀安有些没站稳,向后倒去。
江景笙眼疾手快,搂住了她下弯的腰,猛地带了回来。
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学到了,苗老师。”
“那你检验下,我学的如何,好不好?”
他真的学着苗栀安刚才的样子,从额头开始,轻啄着一路向下,掠过鼻尖,直达唇部。
时间一长,她的眼前一片昏蒙,氤氲的灯光盘踞在头顶,天旋地转。
江景笙抱着她回了房间,关门前,跟梅姨交代了一句:梅姨,晚饭不用叫我们了。
梅姨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
和江栗两个,一老一小,捂着眼,相视姨母笑。
——
情欲尽数释放,湮没在雾霭之中。
床头的香薰机不断吐露芬芳,压在身上的影子朦胧不清,如纱似雾,潮汐一次次地冲向海岸,冲散乳木果味的体香,露出骨子里最野生、最原始的荷尔蒙,潮湿又黏腻。
梅姨非常识相,甭说是晚饭了,小年轻精力旺盛,到半夜都不一定出来,她把饭菜留好在冰箱,等他们自己热,悄咪咪的离开了。
事后,苗栀安窝在他怀里,手机却震动个不停。
这时候会是谁。
苗栀安颐指气使,让江景笙接了放在自己耳边。
“苗总。”
“怎么了?”
她心情还不错,说出来的话甜津津的,如同刚酿好的蜂蜜。
刘秘书回看了下页面,确保自己没有打错。
不可置信地把手机重新放回耳边。
“苗总,您之前让我查的关于小江总的身世,有点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