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耳语:“没事。”
让她别担心。
“你别说话了,我去给你叫医生。”
苗栀安满脸愁容,抚摸上他的脸颊。
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再这样下去,就要失血休克了。
她也是略懂一些医学知识的,看的出江景笙现在的状况很不乐观。
乔裕已经疯到连一条人命都可以不管不顾了吗?
“乔裕,我们的事再论,你现在去找人救他。”
正在低头看着划破的衬衫以及渗血的腹部的乔裕听到这句话却笑了出来。
“安安,你在想什么呢,我巴不得他去死,怎么会救他呢?”
显然已经疯了。
他的伤不大,很快就会结痂,这种痛还比不上他割腕的十分之一,只是对苗栀安没有戒备,所以才会被伤。
苗栀安按着江景笙的肩,重重的捏了一下。
她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眼神阴翳,过了一会,唇角冷笑一声。
“别逼我恨你。”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激到了乔裕,他突然锁死视线,那双充血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她再说一句,他就要冲过来将她撕碎。
所有温和的伪装都在此刻破碎个精光。
他的偏执和一意孤行,注定是要灼烧到身边的人。
忽然捏住了苗栀安的下巴:“安安,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恨比爱长久。”
这句话一出,苗栀安明白他想做什么,他这是要等江景笙血尽而亡。
已然没了人性,这样病态的爱,她可消受不起。
“你想要什么?”
“安安,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和你单独聊聊。”
“好吗?”
他声音嘶哑,眼底泛红:“我会找人救他的。”
“行,正好去把这个该死的镯子给我摘掉。”
“不要···”
江景笙眼前已经泛黑,不停地翻着白眼,他怕自己晕过去,竟然在伤口附近掐了一下,钻心的疼痛,将他的意识拉回一刻,他抓着苗栀安的裙角,生怕她以身犯险。
现在的乔裕全然不能用正常形容,自然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