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人,并且是有绝对选择权的人,我也好,你也罢,她喜欢谁就是谁,我没有办法替她做决定,同样,你也没有。”
苗栀安在门后听的真切,心中甚慰,终于学会反击了,不错不错。
最好再给他来一圈,把他那张假笑的嘴闭上。
江景笙没再等肖央说其他的,一个大跨步,就打开了房门。
他不知道苗栀安在门后偷听,这样一来,苗栀安啊了一声,差点摔倒。
幸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捞起了她的腰肢。
轻轻地抵在门上。
“咔哒”一声,这是两人留给肖央最后的回应。
“说的不错,有进步。”
苗栀安像蜜袋鼯一样跳在江景笙身上,什么礼服什么绸缎,全都一一褪去。
“你教的好。”
江景笙说着还吻上了她的额头,同时也没有忘了手上的动作,将她托着颠了一下,抵得更牢了些。
苗栀安感觉与门紧到没有一丝缝隙,也是无路可逃。
他的吻激烈又深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就要剥夺完她口中最后一抹空气,海风激荡的窗外,无人在意,滔天的波浪席卷个不停,
反而是他们的助兴剂,目光炙热,仿若整个世界只唯余二人,如诗如画般的发丝尽数散落,有的固执地扒拉在他的胸口,拨不去,起不来。
如临白昼的灯光慢慢转换,一点一点幽暗起来,最后只剩下香薰蜡烛的摇曳,大床上的人早已如痴如醉,彼此交融,是灵魂与肉体的共舞,亦是爱与被爱的共鸣。
不知是否今夜的海平面不够宁静,扰乱了谁的心,江景笙的力道有些重,苗栀安坐在他的身上,匍匐的姿势贴在他身上,有些招架不住的轻声唤他。
他的不同,她感受的真切,摸黑,熟练的吻了上去。
柔软触上了他的敏感点,江景笙的青筋暴起,撑着的手臂微微颤栗,眼神陶醉又迷离。
无他,唯唇熟尔。
“怎么了?”
喘息中,苗栀安贴在他耳边,问道。
“他真是你未婚夫啊?”
“我不是没承认吗?”
“你承认了的。”
苗栀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