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姐好绝情啊,我们之间的婚约难不成你想抵赖?”
“谁同你有婚约,就算是有也是儿时的玩笑话,何况定下的也应该是和凉氏的孩子,你一个姓肖的,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婚约?”
苗栀安言辞刻薄,毫不留情。
肖央却不受打击,仿佛身前有一块屏障,将那些话自动过滤。
他眯起眼,保持着亲切的笑。
可若细瞧,那挂在脸上的笑意从不达底,幽深漆黑,似一口枯井,年久失修又维持着最后的生命,表面平静如死水,内里暗流汹涌过礁石。
“苗小姐,别动怒啊,若我说的话冒犯到了你,那我先在这给你道歉。”
“希望你消消气,我们一家人之间别有隔阂。”
举起了手中的杯子,隔空与苗栀安碰杯。
一番连招,打的苗栀安猝不及防,乔裕是精神病的话这个肖央就是机关枪,哒哒哒一通,让人无法思考。
他还总是带着那种令人厌烦的笑,虚伪又愚蠢。
好赖话都让他说完了。
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夫,江景笙自然听到了这段匪夷所思的对话,他的指节泛白,跌踵了两步,背靠在屏风上,没有出声。
但眼光不自觉地望向肖央。
那种熟悉而遥不可及的感觉反复袭来。
肖央应该是注意到了另一道投来的视线,他随意地回应,却在碰撞间敛了笑。
这么喜欢装伪善,天天把笑脸挂在脸上的人,究竟是看到了什么,让他紧张。
这样的情绪不过一刹,立刻、他就恢复了笑意。
“谁跟你是一家人…”
苗栀安的白眼已经要跳出眼眶,最好一直维持这个形态让他看到自己的无语。
肖央见她如此抵触,也就不再接话。
他挑衅地看了在阳台柱子后的江景笙。
“既然苗小姐对他很感兴趣,那这个展品就作为我个人送给你的见面礼怎么样?”
谁家好人见面礼是送一个赤裸的男人?
变态中的战斗机,伪人中的预制人,完全可以和乔裕一起去精神病医院。
“谢谢,用不上,什么时候肖总缺男人跟我说,我可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