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都听乔总的。”
夫妻二人低头哈腰的,说着是。
“疼。”
江景笙坐在沙发上,浸泡着红药水的棉签,点触到伤口,眉头猛地绞紧,额间的青筋如弓弦般绷直,正襟危坐,睫毛随着每一次棉签的落笔剧烈颤抖。
“痛不痛?”
苗栀安手中握着让他发痛的“罪魁祸首”,笑的很欢。
“不痛。”
见他如此故作坚强,死要面子,苗栀安下手更狠了些。
胸膛的肋骨只要一动就扯的生疼,靠自己衣服也脱不下来,手完全没法伸直,他强忍着咬紧牙关,偶尔从喉咙深处滚出几声压抑的闷哼。
“不痛是吧,那就忍着。”
“痛痛痛。”
江景笙看穿了她接下来的动作,生怕一下子给他伤口上来一拳,及时求饶。
“让你装。”
“真的很痛,这里也痛。”
江景笙指着胸口,紧咬着嘴唇,说着柔弱的话,眼里却充斥着狂野的欲。
最近真是越来越茶了,不过她很喜欢这种改变。
这不正说明她调教的很好吗。
苗栀安不惯着他,直接取了把剪刀,帮他t恤剪掉,名贵的材质此刻沦为一摊碎布料被遗弃在地毯上。
他肩宽窄腰的轮廓暴露在灯光下,射灯的暖黄为他渡上蜜色。
江景笙就是纸老虎,难得放肆一下,但真遇到了苗栀安这种脸皮厚,不容易害羞的,直接甘拜下风,得逞的笑直接僵在了脸上。
这样光天化日,赤裸裸地贴近,反而叫他羞涩起来,绯红色的耳垂在苗栀安跨坐上来之际,滚烫异常,块垒分明的腹肌和胸肌都在弹动,喉结随着紧张的呼吸,急促滚动着。
身上虽然布满淤青,可这样青一块紫一块的点缀,倒为白嫩的画卷徐徐添了色彩,更为性感。
苗栀安的指尖抚到哪,瘙痒就带到哪,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想疼痛。
浑身上下都是炙热的,额头沁出了细汗,不能再任由苗栀安胡作非为。
他盲目地去抓她的手,可她宛若游龙,让他毫无头绪。
“宝宝,你很不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