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好像结果不是很如意。”
他自嘲的一笑，低下了头。
苗栀安喝了口水，水杯盖过视线的瞬间，她脑中浮现了好几条可以安慰他的话，可都觉得很奇怪。
什么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没有这段也没什么啊。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啊之类的。
但都觉得很是无力，苍白的话术。
一通电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苗总，舆论有转变了，我们帮洪老重新发了一条，说是在三日后举办一个现场的比赛，让洪老现身，和对面出来造谣的洪大师一起比拼，一见真章，
他们既然能找水军，我们也找了，两波人现在在网上对打，有说「味央」敢发这个声明就是有底气的，还有的就是说我们是在垂死挣扎。”
“搞笑，那就等着，三天后，让他们好好看看。”
“我们会加速这个消息的传播。”
“好好盯着，别出岔子。”
“好的，苗总。”
苗栀安努努嘴，向江景笙挑挑眉，眼神中尽是胜利。
“等着吧。”
「味央」的热度有操纵的成分，但也着实火爆，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反转又反转，让人忍不住持续关注。
所有人都在猜测，三天之后，是否能够带出真正的洪老。
乔裕自然也会看到这些报道。
他正坐在酒吧最深处的高脚椅上，修长手指虚拢着威士忌的杯子，切割的方方正正，晶莹剔透的冰块正晃出琥珀色的细碎光斑，倒影在杯子的菱形格上。
指尖随着爵士乐萨克斯的节奏，滑动着杯口，迟迟不拿起酒杯，任由它在桌上随着霓虹灯交错变幻的灯光，绛紫到金黄在回到暗红色，把他的阴郁揉进最后停顿的阴影时刻。
“老板，这样还能行吗？他们的洪老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我是让你来问我问题的吗？”
指尖滑动的速度快速了起来，若是杯子有一些毛口的话，早就应该出血了。
他的睫毛在灯光的置变下毫无颤抖，只是死死地盯着酒杯中，融化的极慢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