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总是关在花园里摆弄下花草,都不愿意出来,
好不容易最近走出来不少,在「味央」也算是找到一个可以放松的地方,他肯定不想这么快结束。”
苗栀安尽量讲的没有那么伤感,就像是在叙述一个故事。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江景笙的反应很是奇怪,照常理来说,他是个比较感性的人,倘若这样的故事说与他,必然是会动情些许,只是现在他冷漠异常,面无表情。
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就这样看着,眼中化不开的冰霜,让苗栀安都有些捉摸不透了。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苗栀安撞撞他。
却发现他的身体有些僵直,紧绷的像一尊雕像。
他的耳边就像是爆裂出巨大的耳鸣,听不清后面她在说的话,只能看到她张嘴后无声的言语。
她讲的很起劲,手舞足蹈的时候,他的身体却逐渐绷直,江景笙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仿佛不再循环,被冻住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一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人,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苗栀安察觉了他的异常,手放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
江景笙慢慢地回过神来。
怔怔地看清眼前的女人,感受到背上的触碰,血液重新开始在身体流淌。
“栀安。”
轻轻地开了口。
“你刚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也有可能是没想到洪老乐观的背后有这样的打击吧。”
“我有点累,栀安,我想去睡一会。”
“哦。”
苗栀安有点不放心看着他向房间的背影。
“苒苒,在干嘛?”
“和齐伺屿在外面吃饭。”
“一个人突然很僵硬,呆如木鸡的那种也是心理问题吗?”
沈舒苒周围的音乐声,愕然止住。
“受到刺激了?或是带入自己的经历,都有可能,江景笙碰到什么事了?”
“我今天跟他讲了凉家的事,本来让他当个故事听听,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凉家?那个去世的孩子?江景笙不也是被收养的吗,让他回到一个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