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这下可是给「味央」打大广告了。”
洪老不解，明明是坏了事，一向刻薄的苗栀安怎的突然安慰自己。
肯定有诈，或是这小魔王又想出来什么点子。
“讽刺我？”
“怎么会，你想啊，质疑声骂声越大是不是证明关注的人越多，越广？这样不是一波很好的宣传吗？”
“正向宣传确实是好机会，可现在清一色都是在辱骂的坏传播。”
“你笨啊，就让洪老头借这个舞台现场做个菜，再把当年的证据拿出来，不就行了，只要能证明洪老就是那个蒙面的洪大师，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苗栀安点燃一支烟，跟他们说话也是蛮累的，还是烟最令人舒服。
“好主意，小祖宗脑子可以啊。”
“我又没有老年痴呆。”
苗栀安这次是准备嘲讽他两句。
“要是琛儿还在，我肯定让他跟你学上两招，说不定他早点学，就不会…”
这是第一次洪老主动提起这个令人心痛的名字。
或许是苗栀安不是什么记事的人，总是直来直去，也不会很尊敬他，反而让他放下防备，有空可以袒露一下这根扎在心里永远拔不出的刺。
“洪老头，你没事吧。”
他语气中沉重的失落和懊悔都快铺满电话，任凭苗栀安再迟钝都该听出来了。
她不太会安慰人，只能默默问，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
“不过他比你还大上几岁，还是不如你机灵啊，诶，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我们对他太温柔了，保护的太好了，所以没能让他对这个世界有防备。”
苗栀安看江景笙似听非听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明缘由，用口型说了句“等会告诉你。”
他小鸡啄米样的点点头。
“我听说他小时候也不是很乖啊，你别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