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虚伪的流露出万分惋惜的神情。
掏出眼镜布,情到深处,给自己抹去眼镜片上的雾气。
也不知道是他的口气还是眼屎聚焦了。
随后又转头对着那个惶恐的男生说道:“可怜的孩子,你来说说吧。”
“我,我…”
男生对上江栗的视线,猛地收回,看都不敢看。
话颤抖着说不出口。
“你放心说,孩子,老师会为你做主的。”
“是,是她,是她长期欺负我,是她让我喝洗过笔的水、让我吃活的虫子、还让我干杂活,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真的是受不了,才退学的,我妈妈被气的住进了医院,都怪你。”
他疯狂的控诉着,但是眼神却时不时的往后面瞟。
“你胡说,我认识你吗?”
“你来学校的时候,我甚至都没入学。”
江栗厉声反驳道。
这么可笑的污蔑和泼脏水。
估计也只有余哥那个没脑子的会想出来。
男生被回斥了两句,就说不出话了。
看他的作用也算发挥完了,老师把他带到一旁,让他坐会。
此时,这场闹剧的主谋终于出现了。
余哥顶着一个被包的像胖头鱼一般的木乃伊造型,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咳咳,这位同学就是第二个受害者。”
“竟然被你欺负成了这样,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什么?”
“哼。”
江栗冷笑一声。
觉得这样的场景讽刺至极。
别过头去。
懒的搭理他们。
但是现实就不是她不搭理就可以消停的。
余哥在女人的搀扶下,嘴巴里像是鼓着什么东西似得含糊不清,指着江栗和华子。
手指微微颤抖着。
“就是你们,就是你们,大家昨天都看到了,是你打我,还叫他也打我,他可是会武功的,你看看,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说到昨日,竟硬挤出了两滴泪。
“有没有证人?”
眼镜男佯装问着他们班里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