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伺屿下半身裹着浴巾,上身赤裸,未着寸缕,常年健身的身材壮实,一身姣好的腱子肌,线条流畅,紧张且性感。
他正坐在一旁的红木椅子上,抿上了茶。
“说什么了你们?”
“这可不能说。”
沈舒苒跨坐在他身上,夺走了他手中的茶,双手捧起他探知欲满满的脸。
一吻下去,堵住了所有的问题。
让他别再追问。
齐伺屿虽然很想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从几个专业的词里大致也能猜到一些,算了,不想说就不说吧。
佳人在怀,再有功夫去管苗栀安的破事,才是变态了。
ptsd。
苗栀安翘着二郎腿,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夹上一支烟。
缕缕烟丝飘起,被空气净化器吸收掉了大半。
她上网查了一下。
有很严重的,完全分不清现实和幻境的;也有的出现躯体化症状,比如突然持续的耳鸣、耳聋、失语、手抖……
失语?
她在这段话上停顿了很久。
想起当时江栗说过的一段话。
说江景笙刚到他们家的时候,总是不说话,唯一重复过的只有景笙二字,还以为是个哑巴哥哥。
以及,江景笙和她最开始在一块的时候,也是这样,有时候问些什么话,总是支支吾吾。
她以前以为是他这个人比较拧巴,才会如此,这样看来,不止有性格的问题。
只不过,他本人都不想去找亲生父母,她也就更没必要非得去给他找了。
这个事情她从知道的时候就有想过,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搁置了。
算了,她了解一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就行,至于他的父母,就让他自己抉择吧,不必多此一举。
江景笙这次睡的不久,但是却很沉,很沉。
不停在梦里跑着,追着。
他什么也抓不住。
只是这一次,梦的尽头,多了一个人。
是苗栀安。
她在那里拉住了小小的他,问他想不想吃东西,香味环绕着他,闻的真切。
猛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