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眼,却自然的收紧了手臂,抱紧臂弯中的佳人。
“怎么醒这么早?”
两人的嗓音不免都沉醉了嘶哑。
“饿了。”
苗栀安玩弄着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又合拢。
江景笙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轻声道:“想吃什么?”
“出去吃吧。”
“好。”
“你那对养父母对你们很不好吗,那不是江栗亲生父母吗?”
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江景笙未能及时反应。
苗栀安想起好像除了那份资料上的内容,她还没有好好了解过那对抛下自己重病孩子的夫妻。
说起这个,江景笙眼中闪烁了一下,滑过一瞬的不自然。
好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记忆。
“他们对谁都不好,只爱自己,从小栗生病开始,不闻不问,一声关心也没有就卷铺盖跑人了,在小栗上高中的时候一直严格要求她的体重,
高中还没毕业就联系了一户人家,想要把她嫁过去,然后收钱,当时被我们阻止了,不过他们从未停止过这种想法,只要能有钱让他们去赌,什么都能做得出。”
苗栀安听的连连皱眉,江栗,这么明媚的一个小姑娘,怪不得总是淡淡的,不看紧些就要碎掉了的样子,幸好,被江景笙养的很好,出落的大大方方,仪态和气质都很高级。
“那他们赌赚到过吗?”
苗栀安想身边确实也有人沉迷在炒股和赌博中,赚的盆满钵满,他们父母是曾在里面赚到过,尝了甜头才不肯放手吗。
痴迷的这么魔怔?
“没有,他们最多一次就赢过3000块,平时都很少赢,一直都是输个精光,有多少输多少,能卖的家具都被卖完了,房子也抵了出去,但他们就是爱赌,没人拦的住。”
一直输还一直赌,真是完了。
这种人就是贱。
她已经心生一计,但没有多说。
“那你呢,一直这样过吗?”
苗栀安的意思应该是问他一直也吃不饱吗。
多久没有人这样关心的问过他近况了。
江景笙努力抬头,让打转的泪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