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支撑不住,扶着岛台,眼前有一点模糊,他揉了揉眼睛,眸中一会清晰,一会又好像蒙上了一层雾。
沙发好像近在咫尺,却怎么也过不去。
江景笙靠在岛台边上,端详了很久瓶子外包装上的字。
平日里简单的英文,却在此刻好像有了阅读障碍一般,拼命的眨着眼才能看清楚。
或许醉了的缘故,江景笙的情绪反应的更加明显,不仅是胃中翻江倒海,脑中也是暴风雨般的存在。
他有很多,不能言喻的话,深藏在心里的情愫都想一一诉说。
这个酒就是不但前劲狠,后劲更猛,一浪接一浪,根本缓解不了,江景笙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他跌撞着扶着墙,尽力的往沙发那里走去。
自以为是一条直线,却三番五次的撞到一些边边角角。
终于是摸索着扶到了沙发的靠垫。
人还没到,醇香的酒味便先扑鼻而来。
苗栀安没有太过在意,毕竟宴会上大家都喝了酒,或许是江景笙喝的多了些。
直到江景笙跌坐到她旁边,手触碰到她的时候,她才觉得有些不对,怎么身上这么滚烫。
而且这么浓的味道,肯定远超宴会上喝的量。
江景笙的手里还拿着那个瓶子,苗栀安只用一眼,就了然了缘由。
他这是把他们之前调酒的原料当水喝了吧。
这个酒的浓度可是很高的,他们平时也不过是滴上几滴,拿来调配。
看这个瓶子里的量只剩下三分之一了,确实是喝了不少啊。
得亏他酒量不错,否则肯定晕了。
不过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也不是很妙。
江景笙炙热的手掌盖在了她身上。
“栀安。”
声音很轻,很嘶哑,明显被酒意所浸染。
懵懵懂懂的眼神,盯着她看,时而歪头,时而凑近。
苗栀安接住了将要坠倒的他。
江景笙靠在她的肩上,温度很高,嫩白色的皮肤全然泛着红。
也挺好,这样他的耳朵红了,也再没人能看的出。
他仅剩的思维在转动着。
可惜,他自我感觉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