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手。
“他真的没说什么,是我,我觉得老是麻烦你,不配站在你身边,我也害怕,我怕一年之期到了,你就会赶我走,是我太贪心了,我本身就是你包养的,
自然到了时间是该走的,我就是,就是,或许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我怕走之前也没能做些什么事,让你开心,我欠你的本身就还不清,还一次次欠的越来越多了。”
江景笙说到后面,声音带着些许哭腔,再次哽咽。
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虽然有些话很无厘头,让人毫无头绪听的,但是拼拼凑凑,苗栀安也不是听不明白。
太贪心了,是不甘心吧。
苗栀安本想这么说,但是忍住了。
司机小沈在前面听的如坐针毡,这是他能听的吗。
摁下了一个键,隔板升了起来,隔绝了与他们的空间。
他还想多活几年,不愿丢了工作。
“你是担心我到了一年把你甩了呢,还是担心我欠我太多还不清我不让你走。”
“我怕你不要我了,不到一年就不要我了。”
委屈声音涌来,江景笙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段时间的思考与博弈,以及听到了很多的风言风语,都在他的脑中纠缠着打转,像海藻那样盘根错节,绑住了他的思绪。
此刻,理智再未能战胜情绪。
他想说,想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告诉苗栀安,等待审判也好,总比一个人不断的内耗,痛苦,要好得多。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
苗栀安有些好奇,她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语言暗示。
江景笙差点就要说听说的,立马收了回去。
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绝不能说,这他还是学会控制的。
“我们的合约不就是。”
他小声嘀咕。
“合约?哦~你说这个啊,是啊,合约是写一年,那不是瞎写的吗,我还怕写的太长了,你觉得日子没盼头,绝望呢。”
那个一年确实是苗栀安随口想的,她不在意合约上写的时间,这种约定对她毫无约束,也不会遵守,只是当时觉得要好好惩治一下江景笙,随便想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