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大了。
阿笙?什么阿笙?
怎的如此亲密?
早上就可以跟苗栀安说上话,说明他们起码昨晚在一块,还可以一道过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
就这么一句,让事情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祁斯思和素央明显慌的不知所措。
怎会如此。
说来也只是骄纵惯了的姑娘,祁斯思20出头,家中宠坏了的小公主,并不知道天高地厚,身边的朋友也大多像素央这般需要仰仗倚靠祁家,大多都会巴结于她,久而久之,她就觉得自己才是最大的,没有人可以忤逆她。
所以今日在接二连三的挫败后,她会恼羞成怒。
还是家中保护的太好,接触的人太少,没有足够向上社交的原因。
真的遇到大场面,就露了怯,所有的胆子都在刚才耗光了。
她现在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父亲母亲都不在身边,手一直掐着礼服,也顾不得疼痛,紧张的不行。
江景笙眼睛忽的亮了,栀安这是当众承认认识他,还用这么亲昵的称呼,他从未觉得阿笙这两个字那么动听过。
当时对这名字的厌恶就此散去,再也不复存在。
他一直傻傻的看着苗栀安,用望眼欲穿来形容都不为过。
齐伺屿掐了他一下,他回了回神,知道让栀安等久了,顺着台阶下说道:“栀安,早上太赶了,都怪我说的晚了。”
恰到好处的示弱。
“嗯。” 苗栀安微微点头。
“苗小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知道江景…江公子是您的人,要是我知道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都怪我不好,我调查的不清楚,真的很抱歉。”
祁斯思就这点很好,知错立马就认,毫不拖泥带水,现在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保命重要。
她不停的搓手,道歉,希望能得到苗栀安的谅解。
“我刚可都听到了,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不继续了?”
苗栀安再一次靠近她,祁斯思都快被逼的贴上后面的墙壁。
瑟瑟发抖。
小姑娘软了腿,靠着墙缓缓滑下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