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小爷也带把伞。”
雨声将人声淹没,只见福伯敲了敲锅底,表示雨伞未必能有这玩意好使。
突然,林间涌出一群黑衣人,或立或蹲,甚至还有人趴在树上,也不怕挨雷劈。
沈舟勒住缰绳,没想到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马匪。
“来者何人?”少年高喊一声,随后冷静道:“福伯,你的马不行,先走,小爷拖住他们,等会就来。”
没有得到回应,少年继续喊道:“福伯,福伯?”
等他回头一看,除了地上凌乱的脚印,哪里还有厨子的身影。
沈舟暗骂自己一声,之前竟然会猜这种人是高手。
不过逃的快也好,不然等下动起手来,未必能顾得上。
有位黑衣人上前喊道:“这位公子,我们哥几个劫财不劫命。”
少年哈哈道:“小爷没钱,马是偷来的,你们想要尽管拿去。”
黑衣人抽出腰间长剑,任由雨滴溅落其上,激起水花朵朵,“公子,莫要打趣,你身上的袍子是出自天水碧染坊吧?这么多的冰蚕绫,少说也得上千两。”
沈舟拍了拍袖口,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你出卖了小爷。”
话音刚落,少年策马狂奔。
自古骑对步,永远是骑兵占据优势。
他打算先来一次冲锋,探探对方的底,若是打得过,顺手就收拾了,万一是硬茬子,也可以借着速度扬长而去,再绕一个大圈回来找福伯。
为首的黑衣人背持长剑,左手捏虎爪。
就在马匹到来的瞬间,黑衣人将手搭在马脸上,侧身一旋,少年立刻被掀飞,而白马却安然无恙的转了个身子。
沈舟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止住身影,赞叹道:“好手段。”
黑衣人继续道:“最近官府管得严,我们真的不想伤了公子性命。”
少年眼中战意正盛,这几个月他虽然一直在刑部大牢打擂,但总觉的少了点什么。
激情,是那种生死之间的才会有的激情。
沈舟调整好呼吸,骤然间身似脱兔,趁着闪电劈开一刹那,高高跃起,挥出霸气绝伦的一剑。
这是他跟府里王管家学,虽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