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声嘟囔一句。
镯子和玉簪中的药物,皆是罕见的宫廷秘药,无色无味,恰与穆岁安佩戴的香囊相克。
那香囊内的数种药物,无论是驱虫还是安神,总会有几味药材不变。
此乃陆少恒的祖父所配制,她自然不会缺少。
数种药物药性相克,便是药效极强的避子药,且在短时间内,即便神医也难以察觉。
然而,中此药六个月以上,女子若再想生育,无疑是痴人说梦……
“姜姒瑶,即刻设法将脏东西取回或调换,不得让孩子们知晓!”太后声色俱厉道。
“母后!”
昭阳长公主难以理解,起初母后分明不喜穆岁安,为何如今这般袒护!
“小土匪出身卑微,满身陋习,怎可诞下宴安之子!”她愤然道。
“蔺闻璟出身寒门,当初你为何以死相逼,让哀家与先帝迫他尚公主?”
太后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令昭阳长公主霎时僵立当场。
“蔺闻璟有相才,却被迫为毫无实权的驸马,一支写旷世策论之笔,只能为你写诗作画。”
“哀家为何会这样做?还不是因为疼惜你这个女儿!”
“如今宴安显然倾心穆岁安,你即便再不喜,也不应暗中加害,爱屋及乌你不懂吗?”
太后满脸愁容,语重心长地劝解着自己的女儿。
距上次她的训斥不过数日,本已心绪稍宁之人,为何又再度愚昧糊涂!
“母后,我只是心疼宴安……”
“休要胡言!”太后厉声喝止昭阳长公主的诡辩,“你只是享受那种掌控众人的感觉!”
“你容不得穆岁安忤逆,便处心积虑地算计她!你这……”
话未说完,太后突然气息不稳,身体摇晃,幸而身旁的嬷嬷及时扶住。
“太后,您切莫动怒啊!恳请太后保重凤体!”秦嬷嬷急声道。
“母后,我知错了,您莫要生气!”昭阳长公主惊慌失色,急忙认错。
“姜姒瑶,取回东西,立刻收手!”
丢下这句不容置疑的话,太后便扶着秦嬷嬷的手,缓缓步入内殿。
在这一刹那,曾经掌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