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贺喜夫人。”
青柏与青杉,白芍与海棠,带领其余丫鬟仆从,纷纷跪地道贺。
尤其是青柏与青杉,二人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
从昨夜公子叫水的次数可知,他身体不仅毫无问题,而且非常行!
这些年来,他们真是瞎担心了!
“起来吧。”蔺聿珩心情大好,“日后府中诸事皆由夫人全权做主。”
“夫人素来仁善,特嘉奖府中上下一年例银,尔等务必尽心侍奉。”
话落,蔺聿珩轻揽着穆岁安,一同前去膳厅,共用早膳。
“多谢夫人,多谢公子。”
自此之后,众人心知肚明,临安郡王府真正当家做主之人,乃夫人也……
少顷,膳厅内,蔺聿珩正贴心地伺候穆岁安服用补血益气汤羹。
“夫人,库房钥匙在你那,往后整个临安郡王府包括为夫,都是你的。”
“你不怕我拿钱养阿爹啊?”穆岁安笑意盈盈地反问道。
蔺聿珩放下白玉汤碗,又为她轻拭一下嘴角,才轻声回应:“你爹不就是我爹吗?一个女婿半个儿,此话并非是说说而已。”
“哦……”穆岁安点了点头,“原来陪你睡一觉,这么有用呀!”
蔺聿珩俊脸一红:“……”
“夫君,昨夜你为何那样?你不想让我生孩子吗?”穆岁安又问。
“当然不是!”蔺聿珩赶忙将她拥入自己怀中,轻声解释此事——
“夫人,你年岁尚小,过早生孩子不合适,为夫非圣人,无法佳人在怀而无动于衷……“
“我请太医根据你的小日子,算出不易受孕之期……且让友人配制些男子所用药物。”
“过上一两年我们再要孩子,于你身体而言,方为更佳。”
蔺聿珩言简意赅地解释完毕,垂首在妻子唇上轻啄一口。
“那我服用避子药不就行了?”穆岁安脱口而出。
毕竟,无论是民间还是皇家,在这种事情上,似乎都是女子服药的……
蔺聿珩轻言:“夫人,世间并无真正对女子身体无害的避子药……我断不会让你用药。”
所谓避子药,无外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