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难追。”蔺聿珩微笑着颔首,认真保证道。
“哇哦!”穆岁安忽地起身,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扭动着身体,“夫君……你真是太好了!”
“夫人更好……”蔺聿珩紧紧搂住投怀送抱的妻子,话语中满是笑意。
这姑娘果真如她所言那般——虽极易气呼呼的,但只是做做样子。
此时,蔺聿珩暗自庆幸,未依自己往日性子,以规矩教导妻子……
如若不然,今夜定是另一番场景。
鼻尖充斥着女子的暖暖馨香,蔺聿珩不禁心旌摇荡,正欲吻上妻子白皙如玉的耳垂。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叩门声。
“公子……陆公子差人传话……”青柏在门外欲言又止。
蔺聿珩无奈抬头,冷声道:“有何事直言便可,无需隐瞒夫人!”
“回公子,陆公子说……韩姑娘回府途中遇刺……受伤不轻……”青柏只得硬着头皮禀报。
听到这话,穆岁安从蔺聿珩怀中慢慢挣脱出来,扯过寝被,径自躺下。
原来,那个无用的花架子,竟然是郡王爷的朋友!
早有听闻,京中重文轻武,附庸风雅的男子不喜练武,此言果然不假。
见妻子如此,蔺聿珩自然认为她是因韩令仪之事而心生不悦。
毕竟此刻天色已晚,其他女子受伤却来寻她的夫君,想必再豁达的姑娘也会黯然神伤。
思及此处,素日严谨的临安郡王,再次搬出规矩——
“少恒是大夫,悉心救治即可,缘何来寻我!难道不知此刻时辰?”
“若有广平侯无法处理之事,可呈递牌子入宫,请母亲定夺,万不该前来告知于我!”
“三更半夜之时,若是我前往广平侯府探视,成何体统!少恒真是越发不守规矩!”
言罢,蔺聿珩径自吹灭烛火,随手放下床幔,其意不言而喻。
“遇刺……京城这么不安全吗?”穆岁安忽而小声问道。
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仅露出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
“夫人莫怕……”蔺聿珩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或许是流窜的盗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