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还是尽力解释道:“我与令仪相识数年,自然有几分情谊……但并非什么心上人,只是朋友之交。”
“此番令仪因我而受苦,我实在无法坐视不理……终究是我有负于你……”
面对眼前坦坦荡荡的妻子,蔺聿珩忽然感到有些词穷。
原本准备好的满腹话语,此刻竟不知如何说出口,甚至心生怯意。
“没必要!”穆岁安扑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无论何时何地,我可以自己救自己的!”
“只是丑话说在前头,若以后临安郡王有事,我也不会出手的,亏本买卖可不兴做。”
“还有啊……晋王爷是我朋友,往后自会相处,你要是实在看不过去,大可休了我。”
说完,穆岁安往旁边挪动一下,显然不愿靠近身边的男人。
“安安,我不喜欢……你与晋王有任何牵扯,你可明白?”蔺聿珩神色严肃地重复道。
穆岁安歪头一笑,语气中满是无辜又夹杂一丝挑衅,“你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呀?”
“……”蔺聿珩顿觉无奈,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这是他的妻子,并非犯人,他不可那般疾言厉色,否则二人的关系,恐将再难恢复。
“安安……”
“我叫岁岁,你唤错人了。”穆岁安打着哈欠,止住蔺聿珩的话。
蔺聿珩只得与她讲道理,“女子既嫁从夫,应以夫为天,深居后宅,安心相夫教子,不可与外男来往过甚,否则有违妇道。”
“哦……”穆岁安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
蔺聿珩见状,稍稍松了口气,心中不禁暗喜,这姑娘还是听教的……
“郡王爷,那你与韩姑娘并没有婚约在身,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有违什么道啊?”
穆岁安仿若不谙世事的孩童,突然冒出这句惊人之语。
“还是说……你可以拈花惹草,我却不能交朋友?我又未与晋王独处,棠棠也在呢!”
“你这样是不是就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穆岁安连珠炮似的发问,让蔺聿珩震惊到无言以对。
为何会震惊?自古以来,圣人只言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