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关于许诺的身份,关于他所说的话,都在鹧鸪哨的脑海中快速运转。
“许……”鹧鸪哨因激动过度,喉咙沙哑,话未说清,便咽下一口口水,润了润嗓子,才继续开口:“许兄弟怎知我等所寻之物?”
鹧鸪哨曾与陈玉楼合作过数次,陈玉楼也知晓搬山道人一直在古墓中寻找丹药珠丸,但他只以为这些假道士在寻找延年益寿的秘方药物,毕竟搬山道人一脉以短寿着称,常出天才,却英年早逝,能活过五十岁的都寥寥无几。
但有一点鹧鸪哨可以肯定,搬山道人一脉绝不会轻易将真正要寻找之物透露给外人。
雮尘珠关乎搬山道人一脉的生死存亡,他自然不会轻易透露。
许诺绝不可能是从陈玉楼口中得知此事。
鹧鸪哨要先确认许诺知道多少,才能判断他的话是否可信。
许诺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感慨之色:“扎格拉玛一族历经苦难,从西域迁徙至中原,即便远离诅咒千里,这份血咒依旧绵延千年。
诸位及族人们受苦了。”
许诺长叹一声,这番话说得没头没脑,陈玉楼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扎什么马的,从未听闻。
不仅没听鹧鸪哨提起过,江湖中也从未有过这等名号。
再听许诺提及西域,又看鹧鸪哨与老洋人的长相,花灵雪白的肤色,倒确实像是西域人。
难道说的是搬山道人?
陈玉楼此刻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鹧鸪哨、花灵与老洋人三人却同时瞪大了眼睛,几乎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原来,搬山道人不过是扎格拉玛一族掩饰身份的一个幌子罢了。
事实上,搬山道人一族对修道并无深厚兴趣。
仅仅是那些惯于独行的扎格拉玛族人,在寻觅雮尘珠的旅途中,为了方便行走于世,才乔装成道士模样。
这实为搬山道人一族的隐秘。
搬山道人本就行踪不定,鲜少与其余盗墓门派往来。
知晓搬山道人者寥寥无几。
而了解搬山道人实则是自西域迁徙而来的扎格拉玛人这一隐秘的外人,更是近乎于无。
唯有搬山道人自己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