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害羞的小孩,红着脸,低声呢喃道:“崽崽,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娘亲”。在其他人眼里,解雨臣正抬头仰望着头顶那茂密的树叶,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绿叶,仿佛在与它们诉说着什么秘密。
琉璃看了下四周,瞬间明白崽崽低落的原因,她隐身出现在解雨臣身边,像小时候一样,将他抱在怀里。
“崽崽,永远是娘亲最珍贵,最宝贝的”。
琉璃从怀里掏出不少东西,塞到解雨臣的手镯里,“别人有的我们崽崽只会更多”。
解雨臣看着气鼓鼓的琉璃天道,“娘亲,我真的没事”。说着在琉璃天道怀里蹭了蹭。
“你不守好你的解家,跑着这做什么”?吴三省气势汹汹的斥责解雨臣。
解雨臣冷漠,气势尽显:“三爷也说了,我是解家的,身为解家当家人的我去哪里,和你吴家三爷没关系”。
“三爷不管你吴家的事,插手我解家的事,怎么三爷这是想学曾经九门的其他家族,也想分我解家一杯羹”。
话落,威压直逼吴三省,吴三省额头冒汗,心里翻江倒海。
“岂有此理,竟敢欺负我的崽崽,你给本天道等着!”琉璃天怒发冲冠,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道。
“娘亲,莫要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外人生气啦。”解雨臣轻声细语地安抚着自家愤怒的娘亲。
“小花,你怎能如此和我三叔讲话!我三叔可是你的长辈,他也是一片好心呐!”
“长辈?”解雨臣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吴邪,他是你三叔,是你吴家人。我解家可没有我解雨臣的长辈,我可是解家的独苗,解家的长辈们都已命丧黄泉!”
解雨臣藐视的看了吴三省和吴邪一眼,扭头就走到离二人十米远的地方。
“花爷,此地危机四伏,切勿涉险过深啊!”王胖子满脸忧虑,扯着嗓子朝解雨臣喊道。
他又回过头,对着吴邪嗔怪道:“天真啊,你可真是的。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在蜜罐中泡大的吗?”
胖子心痛不已,又深情地望了一眼站在那边的解雨臣,感慨道:
“我王胖子就住在四九城的潘家园,那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