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连环顿时如获新生,大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愧是九门的齐八爷!”
解连环惊愕地看着解雨臣,解雨臣却如高山般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吴邪满心狐疑,冲着渐行渐远的解雨臣高喊:“小花,这和八爷爷有何干系”?
“八爷可是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九门啊!
要知道,有些事做了,就如那暗夜中的萤火,因为隐蔽就无人知晓。
可别忘了,人在做,天在看。”
解连环凝视着背对着他的解雨臣,解雨臣那极具威压的声音,
犹如惊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响,震得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不是自己的东西,哪怕只是暂时寄居,被寄居者也终是要被清算的。只不过是时机未到而已”。
纵然多年未曾谋面,吴邪对陈文锦的记忆也已如那被时光侵蚀的画卷,变得模糊不清。
望着陈文锦那宛如二十多岁姑娘般年轻美丽的面庞,
再瞧瞧始终年轻的张起灵,吴邪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吴邪,你莫要胡思乱想,我与张起灵并无瓜葛。”
“文锦阿姨,我所收到的那盘磁带,可是你寄给我的?”
陈文锦眉头紧蹙,犹如麻花一般:
“不是我,我没有给你寄。我甚至从未想过你会来到这里”。
“吴邪,我们初次相见时,我当时看见你,心中的震惊犹如惊涛骇浪一般”。
“初次相见”。
“对,那时那个裘德考派来的女领队也在”。
“阿宁!”吴邪紧紧凝视着陈文锦,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
“在塔木托定主卓玛的帐篷,那个定主卓玛的儿媳妇”。
“正是如此”
“那磁带,你说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或许是它”!
“它是谁”!
“它,就要从我们当年组建队伍前往西沙说起”。
陈文锦将自己的手臂伸到吴邪面前,“你是否能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的确如此”。
“这是禁婆骨香,当香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