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掣般掠过校场。他张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箭矢如流星般精准穿透靶心,周围将士不禁发出阵阵赞叹。然而,军正立刻上前,大声喝止:“你这胡人,竟敢用胡弓,违反军规!” 少年一脸委屈,正要辩解。这时,赵括的身影出现在校场边,他抬手示意军正退下,目光落在少年腰间悬挂的狼头护身符上,那狼头雕刻得栩栩如生,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光。赵括神色温和,缓缓说道:“当年赵武灵王推行胡服骑射,不也大胆改变了祖宗规矩?如今时过境迁,我们也应顺应时势。从今往后,飞骑营器械以实用为主。” 军正闻言,下意识地攥紧手中记录军规的竹简,那上面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的旧例墨迹未干,在阳光照耀下格外刺眼。但面对赵括坚定的目光,军正最终默默退下。少年感激地望向赵括,眼中闪烁着光芒,周围将士也开始低声议论,对这一变革充满好奇与思索。
暮色如潮水般渐渐降临,天边晚霞将整个马服邑染成一片橙红。赵括在信碑下召集百夫长,众人神色肃穆,围成半圆。瘸腿老木匠的儿子匆匆跑来,带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流民中有个铸剑师,据说技艺高超,能打造出比秦弩更轻便的连发器械。百夫长们听闻,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按旧律,流民私铸兵器当斩。” 一位百夫长皱着眉头小声说道。赵括神色平静,不慌不忙地取出蔺相如批注的竹简,此时,烛火被微风吹得轻轻摇曳,恰好映亮竹简上 “民富则国强,民智则国兴” 的朱红色批注。赵括目光坚定,语气沉稳地说:“带他来见,若情况属实,工坊可免三年赋税。” 百夫长们纷纷点头,眼中对赵括的决策既有些许疑惑,又带着几分钦佩。
深夜,中军大帐内烛火通明,赵括站在巨大的羊皮地图前,眉头紧锁,陷入沉思。羊皮地图上,各种标记密密麻麻,代表着不同势力与区域。赵括手持炭笔,将代表匈奴商队的蓝旗,缓缓从 “潜在威胁” 区域圈进 “可合作势力”。一旁的亲卫见状,面露担忧之色,小心翼翼地提醒:“大人,赵王曾下令封锁边境,此举恐怕……” 赵括却不为所动,伸手拿起断云剑,剑身寒光闪烁,他用剑尖挑起案头的密报,目光如炬,冷冷说道:“邯郸密探说匈奴愿以战马换铁器,如此互利之事,为何要禁止?” 说着,他将密报重重摔在地图上,断云剑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