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不过本君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 把这封密信‘不小心’让秦军细作截获。记住,一切都要做得自然,不能有半点破绽。” 赵括说着,把竹简递到司马面前,竹简上的文字好像变成了一双双狰狞的眼睛,盯着司马的一举一动。
司马盯着竹简上伪造的 “代郡骑兵支援” 情报,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喉咙动了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要是被识破,我这条命……” 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好像看到了自己身首异处的惨状。
“你没得选。” 赵括目光坚定,不容置疑。他把虎形符节塞进司马掌心,符节上的绿锈沾在司马粗糙的掌纹里,好像在他手上刻下了一道命运的烙印。“明天酉时,会有秦军细作在鹰嘴崖接头。你只要把符节往石头上敲三下,自然有人来取。记住,这关系到我军的生死存亡,要是你敢耍花样,本君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紧紧握着符节,手心里全是汗水,他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转身走出营帐。
司马离开营帐后,墨离终于忍不住开口:“武安君,这么冒险,要是计划败露,我们……” 墨离的眼神里满是担忧,他深知这次计划的危险性,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范雎是天下最擅长阴谋的人。” 赵括看着案上渐渐冷却的牛油烛,烛泪在青铜烛台上凝结成诡异的形状,好像是命运的诅咒。“要是我们只守不攻,迟早会被他的阴谋拖垮,陷入绝境。只有主动设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能破局求生。” 他说着,捡起削尖的箭矢,在羊皮纸上仔细画出秦军营地的大致布局。箭矢在羊皮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好像在书写一场生死较量。“告诉苏三娘,让她的人紧盯野王到长平的每一条驿道。范雎的‘桐木人偶’,本君倒要看看,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括的眼神里透着坚定与决然,好像在向范雎发出挑战。
子夜时分,四周一片寂静。赵括独自登上了望塔,寒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肆意撕扯着他的披风。远处秦军营地的灯火忽明忽暗,在黑暗中闪烁,像鬼火一样,透着阴森气息。赵括摸出怀里的《胡服骑射策》,清冷月光下,武灵王的批注泛着幽光,好像在诉说着一段段辉煌的历史。“兵者诡道,虚虚实实,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