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心中的信念开始动摇 。
禁卫军的阵列出现明显动摇,士兵们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犹豫。有人认出玉玦上的秦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盾牌也开始不自觉地倾斜。李兑见状,恼羞成怒,挥舞着长刀,朝着赵括劈来。赵括侧身躲避不及,只能用受伤的左臂奋力架住。李兑的刀砍在赵括手臂上,鲜血四溅,溅在李兑脸上,李兑却浑然不顾,依旧疯狂进攻。“三年前你在河间私练死士,用的可是范雎的金饼?” 赵括一边抵挡李兑的攻击,一边大声质问道,声音中充满愤怒与鄙夷 。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殿门轰然倒塌,发出一声巨响。平原君赵胜带着数百名百姓,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涌入殿内。数百人同时跪地,发出整齐而沉重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有千钧之力,让禁卫军的防线彻底崩溃。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四散逃窜。赵括趁机冲上前,一把扯下郭开的狐裘,露出里面绣着秦纹的中衣,那中衣上的纹路与账册上记录的秦国赏赐细节严丝合缝,铁证如山,郭开的罪行再也无法抵赖 。
幼主在平原君赵胜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他手中捧着染血的《讨逆诏书》,尽管声音稚嫩,但在这空旷的金銮殿内,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回音:“着即拿下郭开,族灭三代 ——” 幼主的声音在殿内回荡,仿佛是对郭开罪行的最终审判 。
“且慢。” 赵括突然伸出手,按住幼主抬起的手,神色凝重地望向账册上密密麻麻的名字。“郭开党羽众多,遍及赵国郡县,若贸然行族灭之刑,恐怕会伤及无辜。” 赵括转头,看向平原君赵胜,眼神中充满信任与嘱托,“烦请相爷持此账册,依照赵律逐一鞫问,有罪者依法惩处,无知者则予以赦免。” 赵括的话语理智而公正,彰显出他的深明大义 。
郭开听到赵括的话,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那笑声如同夜枭啼鸣,令人毛骨悚然。他指着赵括的伤臂,嘲讽道:“你护着幼主,不过是想学当年的商鞅?可惜你在马服邑推行的胡汉混编,终究是乱了祖制 ——” 郭开的话语中充满恶意与挑衅,试图扰乱众人的思绪 。
“祖制?” 赵括冷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赵政典》残页,目光坚定地看着郭开,“武灵王推行胡服骑射时,可曾墨守祖制?” 赵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