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几乎要刺进宁识皮肉,\"你们这些新来的根本不知道要面对什么\"
宁识眼神一厉,手中匕首寒光乍现,瞬间抵上丫鬟咽喉:\"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刀刃一压,立刻划出一道血线。
\"你——\"丫鬟惊得瞳孔骤缩,却见宁识手腕一翻,匕首又深三分,鲜血顿时顺着脖颈往下淌。
\"我说!我说!\"丫鬟终于崩溃,声音里带着哭腔,\"同福楼表面是酒楼,实则是\"她颤抖着压低声音,\"是专供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窑子!\"
宁识刀锋未松:\"说清楚!\"
\"每、每个丫鬟每日要拉五个客人上楼\"丫鬟疼得直抽气,\"完得成的,晚上能喝碗下水汤\"她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完不成的可就不知会怎样了\"
宁识听完消息,笑眯眯地拍了拍丫鬟的肩膀:\"多谢告知,辛苦你了。\"话音未落,手中匕首寒光一闪,干脆利落地抹了对方脖子。
坨坨欢快地扑上去大快朵颐,宁识擦了擦匕首:\"嗯,做人嘛,礼数到了就行。\"
回到大厅时,宾客已散去大半。护卫们懒散地靠在柱子上打盹。宁识径直走向苏倚川和楚逸,简明扼要地交代了邵宇的情况和打探到的消息。
苏倚川眉头紧蹙,沉声问道:\"这消息可作得准?\"
宁识连头都懒得回,随意摆了摆手:\"信不信随你。\"话音未落,人已轻巧地往后厨方向溜去,步履轻盈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楚逸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语气里尽是习以为常的纵容。
晌午时分,众弟子满心期盼着能稍作歇息,却见管事嬷嬷提着鞭子过来,厉声喝道:\"都愣着作甚?还不快去擦洗地板!\"
\"这也太狠了吧\"一个年纪较小的弟子揉着咕咕叫的肚子,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苏倚川不动声色地挪到人群后方,从袖中摸出几块干粮:\"先垫垫。\"他压低声音道,\"别声张,省着点吃。\"
另一边,宁识溜达到后厨,正巧撞见岳枝在劈柴。只见他——或者说她现在一身粗布短打,束起的发髻下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挥斧的动作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