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到两周，就宣布痊愈出院了。
李昂甚至觉得他早就好了，只是在等没什么人关注了，这才离开医院。
毕竟对于哥谭来说，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大新闻。
布鲁斯·韦恩出院，就意味着蝙蝠侠要归来了。
这对于哈莉·奎茵来说，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因为这几天，她还真忽悠了黑金丝雀，这几天就在追查女猎手的事情。
女猎手独来独往，她们两个还真不好找，找了这几天才有头绪。
“她好像本来就是哥谭人，平常还经常去教堂，亲爱的，她不会是天主教徒吧？”
哈莉·奎茵在李昂身后问道，细心地帮他整理衣角。
“这就找到了？”
李昂疑惑道。
“黛娜懂一点计算机，只要在哥谭活动，就会留下痕迹。”
哈莉·奎茵笑道：“她叫海伦娜·贝蒂内利，现在的身份还是一名老师呢。”
“那就有意思了，天主教徒还杀人。”
李昂顿时摇了摇头。
只能说，哥谭就是一个扭曲的地方。
天主教徒有天主十诫，其中就规定了不可伤人、杀人。
当然，如果真遵守了才怪。
谁不知道教会才是藏污纳垢之地？
恐怕即使是哥谭的邪恶，放在教会里也不起眼。
哈莉·奎茵可不在乎这些：“只要她能力强就行了。”
“我们打探了，她一直在打击罪犯，而且手段很合我口味。”
“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好人了吧？”
李昂转过头。
哈莉·奎茵双手叉腰：“我怎么就不能是好人了？”
“只要把和我作对的坏人都打死，我不就是好人吗？”
李昂闻言扯了扯嘴角。
这还真是深得精髓。
我说你是坏人，你最好真的是。
而且，哈莉·奎因这股忽悠劲，一般人还真抵不住。
“我去休息了，晚上还有活动。”
哈莉·奎茵打着哈欠去睡觉了。
而李昂则叫醒了睡懒觉的两个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