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头红发,微启唇,嘲讽笑到:“原来是个哑巴。”

    轻蔑的眼神里带着浓烈的鄙夷,谢与淮忽然觉得这副贱兮兮的模样真的很欠揍。

    想到往后的磋磨,他想开口说出棉花糖的真实身份。

    唇瓣微启,解释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口。

    他妥协,终于回复:“我是。”

    少年笑容中的嘲讽更甚:“就是你跑去警察局报的警?”

    谢与淮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脸,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面目如此可憎。

    他攥紧拳头,身体却绵软无力,曾经使不完的力气随着躯壳的瘦弱也一并消失。

    少年身后,还跟着三个穿着校服的女生。

    想到后续苏绵绵即将面临的遭遇,他出声解释:“是我,你们这样做本来就是犯法的。如果是你遭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你也会像我这样做。”

    少年仿若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犯法?你跟我谈法律,我都觉得可笑。苏绵绵,你觉得法律会对我谢家有用吗?你们底层的贱民,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本来就应该忍气吞声的受着。以为告到警察局去,就会有用了吗?要是真有用,那警察局怕是人都塞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