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场边缘的偏室,门口小木牌翻转到代表占用的红色面。
偏室被水野纱音长期占用,推拉门常年紧闭。
据负责打扫道馆卫生的部员透露,有时候社团活动结束后,他们去清洁卫生,这个房间中会有淡淡的血腥味,空气中似乎都残留着近乎鬼怪异种的气息,令人手脚发寒。
久而久之,水野纱音背上剑鬼的称号,一是称赞她的剑道高超,达到非人的境地,二是她的剑道修行神秘诡异,不为人知。
而今天,偏室内的少女却不同以往。
干净的剑道服整齐叠放在身侧,樱庭学院的夏季制服也同样如此。
水野纱音却双眸紧闭,腰杆挺得笔直,静静地跪坐在房间中央,任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
阳光透过格窗斜切而入,在她光滑的脊背烙印上成簇的光斑,似乎是因为新生的肌肤娇嫩敏感,以至于她的额角泌出汗珠,沿着脸颊一路滚落,落入精巧玲珑的锁骨窝。
不知过多久,水野纱音抬起右手,食指悬在空中一颤又一颤,始终不敢触碰自己的身体。
即便经过一整个夜晚,她还是没有走出来,恐惧一切都是虚假的梦境,真正的自己早就死在了昨日的青木原树海。
指甲在重塑的胴体上游走,带来类似硬质羽毛刮蹭皮肤的痒感,新生皮肤立刻泛起涟漪状红晕,就连耳垂也变得潮红。
特别是当指尖沿着脊椎凹陷处下滑时,那种陌生的酥麻感,让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
时间一久,就连呼吸也不再平缓,而是变得急促,以至于她直接后仰,不顾形象地躺倒,大口大口地喘气,平复心中升起的异样情愫。
“白璃,我想再多了解你一些……”
水野纱音眼中浮现出白璃的身影,那位白毛萝莉是如何办到的。
四肢尽断,千疮百孔的残破自我,已然是燃尽后的蜡烛,连灯芯都已经不见,只余一摊尚未凝固的蜡油。
就算是夏国那位s级英雄活佛木生天亲至,应该也是无力回天,最多给她一点可有可无的临终关怀。
她能感觉,构成她,水野纱音这位少女的基本元素变了。
原本支撑她走下去的动力,是找出“锲”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