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她出笼了,谁活该倒霉。
……
李顽跟儿子在霍满月家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早见她还没回来,他知道她是和阮棠出去了,可阮棠是什么好人?
好在他给霍满月打电话,那边很快接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他默默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想跟霍满月先聊几句,就听见阮棠在那边传来问霍满月煎蛋是想要单面还是双面的声音。
李顽皱了皱眉,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霍满月就笑,她跟阮棠说:“你怎么李顽了,让他这么怕你?”
阮棠从霍满月口中得知李顽一听她声音就挂电话的事,更加笑得前仰后合。
不过她没提上次把李顽损了一顿的事,只耸耸肩,张罗霍满月过去吃早餐。
……
李顽把十万块给柳庭芳打过去了,柳庭芳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盯着手机,很久很久。
她心情复杂得翻江倒海,既有感激,又有羞愧,还有种自己破破烂烂的秘密暴露在心爱男人眼皮子底下的不安。
这会儿她人已经不在宁城,在老家忙前忙后弟弟手术的事,当她把手术费在缴费窗口一起补齐的时候,柳母就插着手两眼放光的站在一边。
柳庭芳如芒背刺。
但这种时候也不能和柳母多掰扯什么,好在柳母破天荒的看清了轻重缓急,没在这空儿和柳庭芳胡搅蛮缠。
弟弟手术后的第三天,柳庭芳坐火车回宁城,没想到这次来接她的是丁一姿。
丁一姿遇到了那么大事,被应序淮这个王八羔子强占了身子,把强暴诡辩成真爱,恶心透了,丁一姿不认这个理儿,她非要把事情闹大,不是为自己那薄薄的一层膜,就是为了一个普通女孩子的自尊。
可往往寻求公平的路都要付出难以企及的代价,因为她非要告,闹得众人皆知,美容院老板以“影响店面形象和生意”为由,逼她辞了职。
丢了工作,丁一姿就整天窝在她后来租的那个小房子里,母亲出院后被送回到老家养病,对丁一姿在宁城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丁一姿时常庆幸幸亏不知,不然丁母非得急疯了不可,她宁愿自己承担也不愿让家人担心。
天气好,阳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