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软绵绵的刺最后都悉数融化在越喝越渴的索求里,霍满月脑子有点晕,但也极受用李顽在这种事上的服务意识。
如今两人算半摊牌的知道了对方的底细,既有兴奋,又有憎恨,既有嫉妒,又有牟着劲儿想胜对方一筹的不甘。
比起从前平平淡淡过日子,按部就班的上床,霍满月似乎更享受这种隐秘的刺激。
总共三次,最后一次霍满月哭了,哭得很爽,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一样魂不附体。
因为李延不在,家里就他们俩人,弄出来的动静很肆无忌惮,霍满月嗓子都哑了。
李顽知道这会儿她的意志力是最薄弱的,本想顺势要求她答应点儿别的。
可话到了嘴边,忽然又高尚起来,趁人之危太没品,他在她心里的人格形象可能已经跌到谷底了,他还是得收着点儿,适可而止。
霍满月面色红红的,说话的声音虽哑,却像掺杂了抹了蜜糖的媚色:“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太明显了,她受不了他这样吞吞吐吐,李顽往她枕边一倒,喘着气用手撑着汗津津的脑袋,开口说:“这阵子我妈要是找你的话,你就说你忙……”
好端端提起李母,霍满月有些纳闷:“怎么了?”
李顽懒得提,只说:“别问了……”
看来李母半真半假的说要认霍满月当干妹妹的事,给李顽心理冲击挺大的,到这时候了他还想着这事,不过他现在也觉得李母其实就是说说。
正给自己宽心,就听霍满月忽然来了一句:“以前我对阿姨的了解太片面了,现在觉得,她挺好的。”
这俩人的互相欣赏,李顽是没想到的,他皱了皱眉,轻声不屑的问:“她抛夫弃子,在外玩了无数个男人,哪好了?”
霍满月听出李顽语气里刺刺的,他身为儿子,可能在那样的家庭里感觉到了混乱和受伤,但霍满月站在同为女人的角度,是真心觉得一辈子按照自己的想法轰轰烈烈活一回,不是什么弥天大错。
何况又是和李父互相商量好的,连人家丈夫都没站出来审判,其他人就没资格说什么。
霍满月翻个身,如果这时候她把想跟李母结拜的事说出来,李顽肯定得破防,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