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望去,只见两名扬州金丹初段的守城军士威风凛凛地站立在那里。这两人身材高大挺拔,气宇轩昂,身着一袭乌黑发亮的铠甲,头戴坚固厚重的头盔,手持锋利无比的长矛,腰间还佩挂着寒光闪闪的腰刀。他们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杀伐之气,气势汹汹,让人不禁心生胆怯。
陶艺暗自赞叹道:“真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啊!”随后,他快步上前,双手抱拳向两名军士行礼,并朗声道:“两位小哥辛苦了!在下乃是徐州州牧府的管家,此次奉徐州牧陶签大人之命前来拜访扬州牧吴笛大人。烦请二位代为通传一声,在下感激不尽。”说罢,他恭恭敬敬地递上了徐州州牧府的腰牌。
其中一名军士接过腰牌,仔细地查验了一番之后,便转身进入府内禀报去了。没过多久,这名军士便重新走了出来,示意陶艺到会客厅稍作等候。于是,陶艺跟随他的指引,迈着轻快的步伐朝会客厅走去……
陶艺刚刚踏入会客厅,便见一名面容姣好、举止端庄的侍女款步而来。她微微躬身行礼,轻声问道:“先生可是前来赴约之人?”陶艺点了点头,那侍女随即微笑着引领他走向一处座位,并恭恭敬敬地为其奉上清茶一杯,而后静静地侍立于一侧。
陶艺独自坐在这宽敞而略显冷清的会客厅里,稍感有些无聊。他目光随意扫过身旁的侍女,开口问道:“小姑娘,不知你今年芳龄几何呀?”侍女垂首答道:“回先生,小女子今年六十二岁了。”听到这个回答,陶艺不禁心中暗笑,心想以自己两千多岁的高龄来看,眼前这位有筑基期初期确实还只是个小姑娘罢了。
接着,陶艺又好奇地追问道:“那你在这扬州府做事多久啦?”侍女略作思索后说道:“我在扬州已待了十年之久,之前也曾在吴郡服务了整整五十年呢。”陶艺听后颇感兴趣,继续追问:“好好的,为何要来此处当侍女呢?”只见那侍女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之色,缓缓讲述起自己的遭遇。
原来,她家原本生活平静,然而不幸降临,父亲竟被当地的世家大族强行抓走,送去遥远的矿山劳作。家中只留下母亲一人苦苦操持那一亩三分薄地,艰难地维系着弟弟妹妹一家四口人的生计,日子过得异常艰辛。就在一家人几乎陷入绝境之时,幸而有吴笛将军率领一众将领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