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清,爹爹与刘婶确实走得进,“不是,她只是我爹请来,照顾娘的邻居。”
这些年来为了这个家掏心掏肺,自以为得到了他的认同,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斩钉截铁的否认了。
刘婶有些承受不住的倒退了两步,眼神中尽是责备。
“喂,既然不是,那你还赖在这边干什么?”
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估计是想踩着他娘上位呢,轻舞鄙夷,说话可没客气道。
被她看了一眼,刘婶忍不住虚心,不自在道,“文修啊,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娘都病了这么多年了,如果治得好,早就治好了,你就别再执着。”
“我还得照顾贵客,就不劳烦您操心了。”
柯文修脸一沉,让她出去。
刘婶有些不安,还想再说点什么。
轻舞见她还想鸡扒,直接让阿有动手,“果然,人老了,就是容易耳背,阿有。”
“得罪了。”
阿有直接上前,拽着她出去。
“哎,哎,文修,文修。”
刘婶害怕地叫着,想让文修救她。
这些年来,刘婶一直在照顾他们一家,柯文修也怕她受伤。
苏菲见状,缓缓的开口,“你娘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应该跟她脱不了关系。”
“不可能。”
柯文修一愣,下意识地否认。
“你过来看。”
苏菲并不多言,将她的袖子卷了起来,一个个不起眼的红点露了出来。
柯文修见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疹子。
见她困惑,苏菲直言,“这是针孔,密密麻麻地遍布着他全身,也就是说,她每日都要受这极刑。”
“怎么会这样?”
柯文修有些难以置信,如果神隐说的是真的,最有可能动手的便是刘婶。
“你娘除了喉咙被烫伤以外,还被人殴打,性侵过,导致她的神经敏感,崩溃,想要治好,需要极好的环境,不能再受惊吓。”
苏菲并没有打算隐瞒,实话实说。
“我靠,人渣。”
她都这样了,还被人侵略,轻舞忍不住生气。
柯文修当场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