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当自己没有说过。
稳了稳心神，沈清欢故作镇定地扯唇微笑，“许大律师，我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真的，不过，你不许让我做犯法的事情。”
说到最后，她故作轻快地跟许冬尧打趣。
许冬尧不由得勾了勾嘴角，声色莫名变得黯哑：“你担心我会让你以身相许吗？”
沈清欢：“！！”
沈清欢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喉咙发痒，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被吓到了？” 许冬尧不动声色地问。
沈清欢摇头如拨浪鼓般，心里却虚得很，她说：“没有！我也没有这么想过！像许大律师这样的青年才俊，怎么也该配一个大家闺秀。”
许冬尧微眯了眯眼，眸色深沉。
他只恨不得告诉她，这就是他心里所想，他只想要她，而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沈清欢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像是银河的星辰被揉碎了撒落其中，“我当然是这么想的！难不成许大律师没有这个自信？”
她故意开玩笑，想打破漫在他们之间若有似无得暧昧气氛。
“那我把这个机会留着，等我以后想好了，再问你要。”
明明心里很着急，偏脸上不流露出丝毫。
许冬尧依旧笑得温柔，眼中的那抹急切，不着痕迹地悄然敛去。
沈清欢回到餐椅上，一抬眼，就迎上陶晋那满是八卦的笑。
“姐，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人是谁啊？”
“一个朋友，做律师的。”沈清欢简短地介绍。
一个朋友？做律师的？陶晋不动声色，却笑得意味深长，“姐，同样作为男人，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刚才那男人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儿，他肯定喜欢你。”
“就算不是喜欢，那也很欣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