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柱、德栓,俺就先过去了。”
赵德贵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随着李老三离开,脸上褪去微笑,转而撇了撇嘴。
“看见没?”
“跟这帮泥腿子说话,得像哄没断奶的娃娃,糖块揣在怀里,巴掌藏在袖口。”
“你们俩别一天天的干啥都一股脑就知道横,得哄着来。”
赵栓不屑的啐了口唾沫:“这帮穷骨头,我看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
三人脸色骤变,以为刚才的话被李老三听了去。
凝神细听,才发现是李老三在和别人说话。
“您这背着枪上村里干嘛?这是要打啥啊炮儿叔?”
“打牲口。”
简短冰冷的回答,让空气瞬间凝固。
话音未落,“咣当”一声巨响,木门被一脚踹开。
王炮头背着杆老套筒步枪跨进来,进屋也不说话,目光冰冷的盯着着屋子里的三人。
房间内的空气在瞬间凝固,诡异的气氛蔓延至每个角落。
一个呼吸的功夫过后,赵德贵率先反应了过来,他看着王炮头背上的枪,颤声道。
“炮儿叔,这是……有啥贵干?”
王炮头扫了三人一眼,把背上的枪卸了下来:“听说你们在替乡亲们操心?”
“巧了,我也在替牲口们操心。”
“有些牲口,长了副人的模样,却专爱啃人脚后跟。”
随着声音落下,黑洞洞的枪管也对准了赵德贵的头。
赵德贵的喉结剧烈滚动,赵栓膝盖一软跪在地上,鼻涕泡都吓出来了,赵德柱更是直接尿了裤子。
“炮、炮儿爷!”
赵德贵颤巍巍地举起双手,“咱、咱有话好好说!您这杆枪金贵,别闪了腰——”
“好好说?”王炮头的枪管往前一送,几乎要戳到赵德贵抖动的眼皮。
“跟它好好说去吧!”
赵栓突然磕头如捣蒜:“炮爷饶命!都是大哥撺掇的!”
“放屁!”
赵德贵急得脸涨成紫茄子,却不敢分神去瞪弟弟。
“炮儿爷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