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抱到了颁奖典礼为他备的化妆间里,薄砚池将她放在了椅子上,蹲下身握起她纤细的脚踝,将高跟鞋套了上去,语气幽幽的说:“以后别再拿这么贵的高定鞋去砸人了。砸坏了你现在又赔不起了。”
“谁说我赔不起。”
喻梨枝哼哼唧唧,“我有的是钱。”
“你不是已经赌气搬出喻家了吗?”薄砚池眸光幽暗,意味深长的说。
喻梨枝愣了一下,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她低垂了头,身子微颤。
薄砚池僵住了,他顿时有些心慌意乱。
他好像说错话了。
小祖宗这是哭了?
好半晌,喻梨枝才抬起了泛红的水眸,可怜兮兮的盯着他:“是啊。我好惨的,已经无家可归了。老公你收留我好不好?”
薄砚池:“……”
收留她?
她确定要和他住在一起?
“你不愿意就算了。”
眸中氤氲起水雾,喻梨枝的睫毛挂上了泪珠,眼看就滚落到漂亮的俏脸了,敏感脆弱的像瓷娃娃似的,好像碰一下就要碎了。
心头一颤,薄砚池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拭眼泪,带着薄茧的指尖滑过她细嫩的脸颊:“行了。别哭。你哭起来难看死了,猪都没你哭的难看。我……我收留你就是了。”
喻梨枝破涕为笑。
虽然他嘴毒,但他心软啊。
“丑鬼。”
薄砚池口嫌体正直,随手给她擦干净了。
“老公,你真好~”喻梨枝扑到他怀里,抱着他撒娇。
薄砚池又僵了僵,双手紧握成拳,克制住回抱的冲动:“……别叫我老公。”
“那叫你什么?”
“随便。”
“那我还是喜欢叫你老公。”
“……换一个称呼。”
“那叫你阿池?”
“难听。”
“那叫你阿砚?”
“随便。”
随便就是喜欢了,喻梨枝喜滋滋的搂着他,美眸中染上一抹狡黠,凑近他耳边,嗓音黏腻的唤:“阿砚。”
她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他脸颊,一股酥麻的感觉,一路蔓延至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