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
李贺皱着眉头坐到了朱大常的身边,他怎么都没想到,赵牧这土包子竟然能做出这等大作出来。
不对,肯定是他早就想靠上张晋这棵大树,所以才会提前准备好事。
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的话。
他给了朱大常一个眼色,对方愣了一下,然后看到了李贺蘸着酒写的字。
“再来?”
朱大常皱眉,看了眼兴奋的张晋,又看了眼淡然的赵牧,火气瞬间就起来了。
从对方的眼中他看到了不屑,看到了鄙视。
他奶奶的,自己怎么能让人这么小觑。
瞅了眼站起来的朱大常,赵牧眼中亮起一丝寒光。
还不准备罢休吗?
非要让老子把你们妙成渣渣才行是吧。
“朱大常,你想干嘛?”
张晋皱眉,满脸都是冰寒之色。
赵牧刚为自己量身定做了一首好诗,他绝对不允许对方在被人轻视。
“张大官人务忧,赵牧兄弟大才我为之钦佩,只是这诗才一首,有些不尽兴,不知道可以不可多作两首。”
朱大常微微一笑冲着张晋告罪,但是扫向赵牧的目光却满是冰寒。
“对啊,一首不够,得多作几首才行!”
“没错,好容易见到如此大才,自然该多拜读一些的好!”
“赵牧兄弟不会是只会这一首,黔驴技穷了吧!”
其余人也是一起应和。
毕竟被赵牧这一首震住,让他们很没面子啊。
再说如此大作,寻常人一辈子能做一手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扶风了。
他们不相信赵牧还能有什么能耐。
“你们暗杆如此欺辱我的朋友,找死是吧!”
张晋怒气勃发,一巴掌就将面前的桌案拍成了碎片。
看到张晋如此,所有人瞬间都打了个寒颤,犹犹豫豫的不敢说话了。
正如那首诗说的,张晋是任侠,最是意气风发。
把他惹急了,对方可不会顾忌自己的身份,直接大耳瓜子侍候。
“张大官人勿扰,其实让赵牧作诗要未尝不可,只是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