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交谈，让他收获颇丰。
海燕身上有着梅塔史塔西亚的记忆，这对浦原来说，至关重要。
“所以，蓝染企图打破死神与虚的界限，以此提升实力？”浦原根据海燕的叙述，总结道。
看他的表情，似乎对这一内容并不吃惊。
“但提升实力，或许只是手段，而非最终目的。”牧野开了上帝视角，对浦原的总结进行补充。
浦原佯装惊异，问道：“那么，你觉得蓝染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牧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讲起了与京乐喝酒时，听到的一桩旧闻。
“蓝染惣右介，温润如玉，言行举止也遵循着礼法，堪称文雅派死神的典范。可京乐队长曾告诉我，即便这样的人，也会做出不顾礼仪的事……”
浦原急忙追问：“什么事？”
“当他得知曳舟桐生队长晋升为零番队成员时，蓝染僭越副队长身份，在一众队长面前，贸然打听零番队的事情。现在想来，这是不是京乐队长在提醒我要小心蓝染呢？”
牧野心中什么都清楚，可不能直白说出，只能给出碎片化信息，引导浦原自己思索。
海燕闻言，震惊道：“你的意思是蓝染的目标是灵王！”
牧野开始装蒜：“灵王？什么是灵王？”
一番装蒜与新一轮对话后，牧野也算把蓝染的目的透露出来。
其实，蓝染的目的是什么并不重要，以浦原的聪明才智，迟早会想明白一切。
重要的是，牧野要表明自己的立场——他与浦原是盟友，而非敌人。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浦原忽然开口，“你去虚圈时的灵子黑洞，应该不是自然形成的。”
牧野点点头，道：“我猜到了，估计也是蓝染所为。”
浦原分析道：“如果蓝染奴役了强大的灭却师，的确有可能做到这件事。”
“灭却师？”牧野略显惊讶。
“那个级别的灵子黑洞，大概率是灭却师的手笔，除非某个死神的斩魄刀，或者某头大虚有着操控灵子的惊人能力。”
牧野听了浦原的话，陷入沉吟：“难道是他们吗？可这时，他们应该还不敢行动才对？不过，或许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