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不必浪费时间。”
谢守正道:“长宁侯府出了怪事。侯府大公子,也就是王妃您的哥哥,昨夜彻夜未归。今日一早,被人发现在街头疯疯癫癫,逢人求打。此事,王妃可知?”
林倾月挑眉轻笑:“是吗?竟不知我那兄长,还有这种受虐的倾向。倒是叫谢大人见笑了。”
谢守正开门见山地问:“这事,王妃您真不知道吗?”
林倾月摇头:“不知。”
谢守正道:“听闻昨日王妃回门,接着侯府二小姐口舌生疮,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没多久,侯府公子也跟着出事。王妃不觉得,一切都太巧合了吗?”
“朱门之内,龌龊勾当多了,谁知道报应什么时候就来了呢?至于我……”
林倾月没心没肺地笑着,“不过恰逢其会罢了。”
谢守正道:“好个恰逢其会!晋王妃,明人不说暗话。下官今日已去您娘家查看过令兄的情况,他确实是邪祟上身。”
“本官只想知道,这邪祟和您是否有关?又或者是如清安郡主事件一样,受了您的推波助澜才有机会闹事?”
“京城乃是天子脚下,下官虽然道行微薄,但也不能眼看着魑魅魍魉闹事,而无动于衷!”
他说的义正言辞,可林倾月却语气轻蔑:“我若要闹事,就不会在这里听你废话了。”
谢守正又道:“听闻王妃和家人不睦,互相之间若只是普通龃龉吵闹,本官自然不会多管。可侯府二小姐的口舌生疮、大公子的邪祟上身,明显超出了常规。身为玄镜司的鉴邪使,本官……”
“侯府二小姐怎么了?”伴着一道清冷的质问声,东方宴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那身绛紫色的官袍上,还浸染着夜色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