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春二妹赶紧站稳,离开秦林的身体。
秦林没有回头,也没有责备她。
她还是心如鹿撞。
春二妹有男人,可男人整天吃喝嫖赌,整天不着家。
回来不是跟她要钱,就是醉醺醺地打骂她们母女两个。
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何况秦林的后背是那样的坚实。
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秦林此时却是有苦难言。
这几天在常乐镇过着苦行僧的生活。
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乐萍萍身上释放一次,然而却被春二妹打断。
急匆匆跑来给春二妹的女儿治病。
娟娟这病本来就很奇怪,需要秦林精神高度集中。
火气难消,被春二妹一撞,更是差点撞得火山喷发。
呼吸变得紊乱,手开始有些不稳。
针灸讲究的是准,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一旦有点失误,后果怕是难以承担。
一直在旁边观察的春二妹发现了秦林的异常。
“秦领导,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秦林哪里好意思说自己的窘态,只好说道:“今天我状态不好,等改天再来为娟娟医治吧。”
春二妹急了,马上道:“秦领导是我哪里得罪了你吗?上次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不来台,是我的错,我也是没办法,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不,不是因为这个。”
秦林知道春二妹的难处,怎么会跟她计较。
春二妹还要辩解,目光忽然落到了秦林的裤裆,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
这也不怪春二妹乱看,要怪就怪太突出,让人想不看都不行。
“要不,要不改天吧,我现在手不稳,一不留神就适得其反。”
秦林察觉到了春二妹的目光,尴尬得脚扣地缝。
“我疼,我疼。”
还在睡梦中的娟娟忽然出声,小脸上又流露出了痛苦之色。
秦林不忍,却也不敢再胡乱用针。
春二妹看着床上的女儿,咬着嘴唇,小脸红了又红,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