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的神祇模样。
再继续这样下去,就算六郎造反当皇帝,跟她也没半毛钱的关系,她顶多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到时候别说报仇,只怕她和花楼里那些结局凄惨的姐姐们也没什么区别……
她得让六郎知道,她不是他招招手,她就爬过来的贱骨头。
男人,得让他吃饱,却不能让他吃太饱!
谢执见她心意已决。
也不再拉下脸来央求。
一次两次是情趣。
次数多了便没意思了。
他又不是非她不可。
他起身朝着一旁的浴房走去。
谢执在浴房待了大半个时辰,他从浴房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冰凉的水汽,白色的寝衣大大咧咧地敞开,健硕的胸肌有几道长出粉肉疤痕,往下是壁垒分明的腹肌。
他阴冷的眸子扫向珠帘后的床榻。
床头点着灯,床幔并未放下,陆绾宁抱着被子睡得香甜,因为睡觉不老实,她的衣襟大片敞开,露出起伏的山峦。
刚冷静下来的谢执呼吸一紧。
他黑着脸转身,脚步飞快离开寝室。
陆绾宁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谢执的摔门声。
她将被子抱得更紧,忍不住小声嘟囔:“说他是公主真没冤枉了他!”
不让睡就生气。
那他以后可有得气了。
……
屋里的西洋钟响了两声,陆绾宁强忍着困意从床上爬起。
一旁守夜的青桃疑惑地看着陆绾宁:“姑娘怎么醒的这么早?”
陆绾宁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卧室:“六郎昨晚没回来?”
“主子昨晚在书房休息的。”
那就是还在生气。
洗过脸穿好衣服,趿着鞋陆绾宁往书房走去。
见书房亮着灯,陆绾宁轻叩了两下房门,听到谢执让进的声音,陆绾宁这才推门而入。
谢执刚洗过脸,那张冷冽的面容上还挂着水珠。
见来的是陆绾宁他眼皮都没掀一下,只是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后,将帕子扔进盆里。
陆绾宁看得出他故意不理自己。
从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