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猛地被踹了一下。
陆绾宁仿佛西洋钟的表针一样,已经从床头滚到了另一侧,只有那只脚还稳稳贴在他小腿上。
谢执是正常偏白一点的肤色,可那只莹润可爱的小脚落在他的小腿上,颜色对比一下变得强烈。
明明是昏暗的夜,他却看得无比清楚。
尤其是那陆绾宁的脚趾无意识上蹭。
谢执喉结无声滚动,眼神变得深邃……
……
陆绾宁怎么都没想到谢执晚上能那么变态!
她都睡着了,又把她叫起来好一番折腾!!!!
最后叫了两次水,才能休息。
肯定是背着她吃药了!
不然怎么能那么厉害!
她看着侍女捧着一件玄色金线绣松柏的圆领长袍进来。
“怎么是常服,六郎不用上朝吗?”
要知道在京官员,六品以上都需上朝,完了还要去衙门点卯。
以前姜玉衡天不亮就要出门,一般都要忙到深夜才能回来。
更多的是十多天都不见人影。
姜玉衡是户部地方主事,官不大不小,六品。
大理寺少卿可是正四品,按理来说不该比姜玉衡更忙吗?
“告假养病中。”
谢执声音仍是冷冷的,那张高贵的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
但就是这样一张脸,晚上在床上却是下流极了!
什么骚话都能说得出来。
陆绾宁绕着他转了个圈。
脸色瞧着是正常的。
身上虽然有疤痕,但都是陈年旧疤:“六郎生病了?”
“早年被人暗算下毒,余毒未清,隔几个月就会复发一次。”
陆绾宁跟着他,早晚都要知道这些。
一听到他中毒,陆绾宁眼睛瞬间瞪大:“什么毒这么严重,这么多年都没除根。”
“发作是什么症状?”
“要多久才好?”
“不会好不了了吧?!”
难怪要她喝避子汤!
这是怕不等孩子生下来他就噶了,孩子一出生没了爹,成为被人欺辱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