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聪明，我不会说话、也不会做事、所有人都不喜欢我，就连第一也没有了。那我还有什么意义？”林招娣看着这高层，恨不得向前走一步，只是白悦悦就在一旁，是绝对不可能让她掉下去的。
“嗯，确实，”白悦悦低语一声，她倒不是不喜欢林招娣，只是真的无感，毕竟不熟嘛，而且除了最后两句，白悦悦都是很认可的，“不过，这不已经有意义了嘛？”
“什么意义？”林招娣看着白悦悦，如果连学习都做不到第一，那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就像人们会更喜欢称赞笨鸟先飞一样，喜欢看着有缺点的孩子在自己身边逐渐完善，哦，你好像不是笨鸟，但你也有缺点啦，就像你说的那样，有时候一直在最上面，没有心思去看见或者完善自己的缺点，现在你的你不是反而可以去观察不一样的世界吗？”白悦悦说实话，她根本就不会安慰人，这已经是她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句子了。
“……”林招娣陷入沉默，在白悦悦以为自己劝住她的时候，林招娣又开口，“还是不会观察。”
“……哦。”白悦悦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接手这么烦人的差事，怎么办？要不抹除她的现在人格吧！
“送我回去吧。”林招娣又像是下定决心，“我应该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但白悦悦更觉得林招娣是被自己弄烦了的缘故。
“好吧。”不过总之，至少现在是暂时稳住了林招娣，车到山前必有路嘛，以后的烦恼交给以后的白悦悦去烦恼吧。
林招娣告诉白悦悦地址后，在林招娣那如见了鬼的目光下，白悦悦带着林招娣飞向了她的家。
“你真的很神奇，我要是像你一样该多好。”在白悦悦离开时，林招娣突然开口说道。
而在之后的时间，白悦悦的生活似乎很丰富，白天被念心抓住学习，晚上堵着黄晓雨，虽然黄晓雨现在贼机灵，晚自习跟白悦悦一样都不来了，班主任对此居然没有意见。
但想到黄晓雨是个什么样的人，白悦悦又释怀了。
顺带一提，柳书依依旧每天都在给白悦悦发消息分享日常，告诉白悦悦她的姐姐病情开始好转，至于林招娣，似乎更沉默了，就像……嗯，没有意识的人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