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序后仰躺至桌上,姜无言趴伏在他身上。
眼睛看不见,不妨碍于她凑近他,在他脸上细细地嗅闻着,鼻尖轻蹭过他的眼睛,顺着他的脸颊,来到他的唇边,状似要吻上了——又滑向另一边,直至耳边,埋在他的颈间。
闻得他很痒
他再次抬手捂住她的口鼻。
他几乎用气音在对她说:“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现在是不是引诱得过于直白明显了,装都不装了!
外头得不到回应的贺云轩再次喊道:“阿言?”
但实际上,他只是嘴上喊喊,并没有想过动身进来看看。
他只要转过那个小拱门,便能看到他的妻子,将太子殿下压在桌子上,姿态亲密无常。
“无事,磕碰到了。”姜无言回了一句,便继续埋首在他颈间,同样压着声音:“殿下,今日好乖。”
她推便让她推倒,任她在他身上胡来,之前他可恨不得避她几千里,好保住他岌岌可危的贞洁。
他手扶住她的腰,很是无奈地说:“我怕再不让你欺负一下,你就要哭了。”
他刚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她自己独自站在空荡荡的殿内,瘦伶伶的身子说不出的孤寂和委屈。
“哭?”她轻笑一声,却又没有反驳,只是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间。
贺云轩在给她镯子,让她交给郡主的时候,就做好了真查到镯子的话,就将她推出去!
他为何做这件事,她不知道。
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这人还是不是那个与她一同长大,会为她抱不平,会想要保护她,会不顾那些不利的谣言,仍旧要娶她的那个少年了。
人若可以摒弃七情六欲便好了,不必为不值的人难过,不必有这些多余的情感。
“没出息。”
萧瑾序敷衍地顺顺她的背:“被打一巴掌,还回去不就是了。就你这样,还敢与孤用同生共死蛊?”
“殿下,”她声音闷闷地响在他耳边,“他是我丈夫,他有一身好武艺。”
“那又如何?不是会使毒?你要的毒蛇毒蝎那些,回头便给你送去。”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