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冷笑一声。
对于这种先撩闲，撩不过就认怂道歉拿好处的行为很不爽。
虽然李灿也是乐子人，也爱搞事情。
但每一次都是下死手，每一次也都接受自己的后果，从不会将道歉看做是退路。
聂恒这话，对别人还行，对李灿没用。
“是你说的要玩，我陪你玩了，玩都玩了，现在，你说不玩就不玩？”
不等聂恒说些什么。
陈罡和林锋对视一眼。
共同做起捧哏。
“呀~我不玩辣！我不玩辣！我玩不起辣！”
“我不和你玩辣！”
李灿这样的答复。
完全出乎聂恒的意料之外。
几乎任何一个领域，任何一个竞争场上。
多一个朋友，都比多一个敌人强的多。
明面的利益，和无伤大雅的试探，这些商业圈里几乎默认的一些内容，今天却彻底不管用了。
“灿哥，没必要这样吧，咱一起赚钱不好吗？”
聂恒赔笑一声，只是表情有些难堪。
“为啥非要和你赚钱？”
李灿撇撇嘴。
说出的话毫不留情。
“什么时候开始，是你说了算，我尊重你，接了！”
“那什么时候停，可就是我说了算的，接吗？”
说到这里。
李灿嘴角勾起笑容。
满满都是挑衅的样子。
聂恒有点傻眼。
几乎是一瞬间，聂恒就明白了。
李灿不是商人。
是个纯寄吧愣头青，不讲大人世界逻辑的。
“灿哥，算我不对，给个面子？这事儿就算揭过了，我肯定能给出足量诚意的。”
事实上。
聂恒能三番五次的好言开口，算是给足了面子。
但偏偏，聂恒越是这样，越是让李灿感受到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侮辱。
因为，这样的遭遇，李灿在自己老爹身上看到了不止一次。
由于客人都是周边原来工厂的厂友。
李灿家里饭馆的价格一直